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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这样学习英语的

水木 2005-3-30 09:01 [复制链接]
给你的学生读读这些文章,他们或许能受到一点启发。我给我的学生也读了,



                                              --------水木




                        




啥叫英语,俺知不道


  我的家乡安徽省阜阳县,是个穷得连鸟都不下蛋的地方。




  一岁的时候大病一场,家里为了让我能够平安地活下来,按照习惯给我起了个小名,这种小名儿要越贱越好,于是我就被叫做小生子——就是小畜生,同时,让我在后脑勺上留个小辫子,直到八岁才剪去。




  小学四年级,我对爸爸给起的大名心生不满,这个大名是从小生子里衍生出来的,叫个刘克生。别人听着挺好,上口好记,可我总是一叫就想起刘克畜生,难以忍受,于是决定改名字,从“克生”变成了“克亚”。多年以后,在我的英语培训现场,一个女学员用英语问:刘先生,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猜是克服亚洲,做亚洲的口语之王,是吗?我微笑着用英语告诉她:“你猜什么就是什么。”




  上小学的时候懵懂无知,根本就没怎么学习过,每年不知怎么就混过了考试。上了初中以后,一样不学习,乱闹瞎玩,可是初一的一堂语文课,成了我一个重要的转折点。那时候“文化大革命”还没有结束,像往常一样,语文老师照例要给大家念报纸。老师开始念一则报道,那是有关数学家杨乐、张广厚的成长经历。听着听着,那篇小文章对我产生了奇妙的作用。一下课,我就冲到语文老师跟前表决心,“我也要当数学家”。“当数学家很好啊,想当数学家,现在先好好听数学课。”




  我性情大变,每天一放学就钻到家里开始恶补功课,晚上为了抵制饥饿,我们那里的农民都是很早就睡觉,而我就着油灯光,每天温书温到10点以后。




  高考恢复后,公社成立一个初三重点班,我们学校我是惟一考上重点班的学生。我第一次离开父母住校。去学校的路上经过一片很大的坟地,经常有人在那里弃婴。




  我一路高歌,给自己壮胆,后来,当我在美国苦练英语的时候,大清早起来在纽约中央公园大声模仿里根演说,嗓音直冲云霄。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坟地夜行时锻炼出来的呐喊的激情。关于中国人说不好英语的传说,关于英语成为前途拦路虎的担忧,都像少年时代坟地周围不存在的鬼魂一样,被我的呐喊抛到了尘世之外……




  到了该报志愿的时候,爹问我怎么想,我犹豫着说,我想上高中。爹沉着声说,中专毕业,家里人都可以跟着你吃白面;你想考大学,万一考不上,还回来种地,全家人、你自己受这么多的苦,不就全白搭了?




  我想起每次我夜晚行路,为了壮胆,都要高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可我连县城都还没去过呢。我要去北京!但到了填志愿的那天,我犹豫再三,还是填上了中专。表格刚刚交上去,我就开始感到浑身不适,一整天都坐立难安。第二天,赶在学校把报名表交上去之前,我跑去改了志愿,报考安徽省重点高中阜阳一中。晚上回家报知爹娘,黑暗中娘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泣传进我的耳鼓。




  高中开学的第一天,我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抄课程表,语文、数学、物理、化学……英语,这是什么?正困惑的时候,旁边一个瘦小的农村孩子也问我:“啥叫英语?”




  “俺不知道。”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英语慢班的自卑


  我第一次强烈地意识到自己与同学之间的不同,是英语快慢班的分班。




  城里学生从初中,甚至有人从小学就开始学英语;而从小学到初中,农村都不开设英语课。中考城市有英语这一门,而我们没有,既然不考试,乡下的老师也就懒得和孩子们说还有这么一门课。对于我来说,到上高中之前接触过惟一和英语有关的就是数学上用的X、Y、Z了。




  当我2000年从美国回国以后,很惊讶地发现现在中国的很多学校不但初中已经普及了英语,而且小学也开设了英语课程,这比起我的少年时代来要进步多了。但是,从我接触到的孩子们来看,很多地方初中、小学的英语课程形同虚设。更糟糕的是,少年时代是一个人的语音定型期,很多初中、小学为了形式上的需要开设的英语课聘用了大量几乎不能讲英语的所谓“英语老师”,在孩子们的语音定型期带给他们一口满是方言口音的古怪“英语”,这无疑加重了他们以后的语音矫正工作的难度——就像一个从小在骨质成长期就养成驼背习惯的人,长大以后再怎么用“背背夹”




  之类的器械也无法矫正过来。这样的英语课开了比没开还要糟糕。




  当时,我们那个所谓“慢班”的英语,其实比后来那些纯属摆设的初中、小学英语还要令人啼笑皆非。慢班英语课开始的时候,班主任进来,念了几个名字,说跟着他走。我们几个人低着头走出教室,来到另外一个教室,里边已经有一些其他班的同学乖乖坐好,一看就是农村孩子。我们开始跟着发音怪异的老师念A、B、C……快班的同学下课早,纷纷挤在门口嘻嘻哈哈地看,品头论足,听到我们带着浓重的乡村口音念字母表,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老师上前把教室门关上,这些人又推开一条缝,最后还是教导主任来把他们赶走了。




  如果当时我是一个城市孩子,我想我也会对那时的我投以异样的眼光,甚至像他们中的某些人,看到我们从眼前经过,把鼻子捂起来。的确,我们这些农村孩子,和其他同学实在是太不同了。




  首先,外表看起来就不一样:土布手制的衣服,粗针大脚,五个扣子五种颜色,扣上以后,经常是高高低低。为了上高中,家里专门为我做了一套绿色的的确良衣裤。因为害怕孩子长高穿不下,家里故意把衣服做得肥肥大大,扫天落地,穿起来像一只企鹅。




  甚至在住校的农村孩子里,我也不如别人。每个月学校会给家庭困难的学生发补助,分成三等,分别是5元、10元和15元的饭票。我自然是拿着15元一级的补助,每次打饭,都站在窗口算计犹豫好半天。




  我总是在我经过的地方听到吃吃的笑声,感到异样的目光。我总是在想,他妈的凭什么你们一开始就学英语,我到现在才开始学;凭什么你们穿得比我好……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成为一个城里人!那时候我就是为了这样的目标拼了命地学习。




  我入学的时候全班倒数第三,第一次期中考试,就成了第一名,以后也都是第一名。




  高考!上阜阳一中就是为了考大学,因为我一年多都保持着班上的第一名,我想我考上大学应该不是问题。在城里上了一年多高中,眼界和思维能力已大为提高。我不仅要上大学,还要上中国最好的大学,阜阳一中前两届每年都有人考进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北大的“球系”这个名字对我们这些备考的高中生来说,简直就是神圣。所以,我的目标也就暗暗定在了北大球系。




  老师请我吃苹果


  可面前还横着一只老虎,英语。学习英语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比痛苦的事情,浓重的新集口音让我念出的单词听起来可笑无比,不要说那些城里孩子,就连同班的农村孩子听到都会狂笑不止,这就使我的自卑更加重一层。越自卑我念英语就越乱七八糟,不成样子,单词背不会,课文看不懂,总之一塌糊涂。所以不久之后我决定干脆放弃掉,不学了!




  我放弃英语的事除了自己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大家都忙着准备高考,老师们也都成天为高考忙得焦头烂额,可是有一个英语老师注意到了这件事。




  燕萍老师刚刚从外语学院毕业,长得很漂亮,分配到阜阳一中当老师,知道我是一个很刻苦的学生,可是不久就不怎么学英语了。有一天下课以后,她让我到她的宿舍里去,问问我怎么回事。




  到了宿舍,老师看我紧张得脸都紫了,便拿出一个苹果,削好给我,以示安慰,压压惊,然后对我说:“吃苹果。”




  “嗯,”我咬下一点苹果肉。




  “苹果英语怎么说?”




  我用我那稀奇古怪的腔调说了这个单词。




  “好,说,我喜欢吃苹果。”




  说不出,只有老实交代:“我学不会,我不学英语,也能考上大学。”




  燕老师听见这话,就开始了长达四小时的苦口婆心。总结起来,三个意思:一,不学好英语,考上好大学的可能性大大降低,我是个好学生,其他课成绩很不错,这样很吃亏;二,考上大学,还得学,不会的话,又被同学拉到后面;三,学英语不单是为了考试,将来肯定有用。结论是,愿意学也得学,不愿意学也得学,反正我燕老师盯上你刘克亚了。最后她决定给我单独补课,每周三次。




  我犹豫的天平被这么强大的外力一推,就开始倾向不放弃。单独补课,没人笑话我,心理负担小多了。燕老师确实是个好老师,没多久,我和快班一起参加英语考试,得了第二。因为她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太多,她那一米八几高大英俊的男友甚至吃我这个一米五不到的萝卜头的醋了。




  高考开始了。那时候还是先考试,出成绩以后报志愿。我的成绩很好,可以挑选着报,任何一所大学、专业,包括北大球系。高考成功,父母双亲笑容满面,等待着我的想法。我对父母说我想去北大“球系”读书,父母都有点不理解,对他们来说,北大和阜阳师范都是大学,一样的大学,何必要跑那么远呢?我无法和他们解释清楚“球系”和阜阳师范的不同,父亲看我犹豫,又说,安徽省内难道就没有你说的好大学吗?于是我在填报志愿的时候,选择了科大。




  我终于可以和那些城里人一样了!




  荆棘鸟展开翅膀


  燕老师的确改变了我的人生。如果说英语是改变我命运的钥匙,那么燕老师就是命运女神在人世间的化身,她亲手递给了我这把英语的钥匙,以及钥匙上的润滑剂——永不停息的奋斗精神。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在燕老师为我辅导完被动语态之后,问我:“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鸟,叫做荆棘鸟?”我摇摇头。




  “这是我在外语学院的时候最喜欢看的澳大利亚原版书《TheThornBirds》,里面提到的一种鸟。它没有脚,只能一直在空中飞,一旦停下来,就会死掉。如果不停地飞,它就会进入天堂。克亚,不要自卑,只要学好了英语,你可以在全世界自由自在地飞……”




  一股热流涌上我的心头。对!我一定要学好英语,带着燕老师的嘱托,向更高、更远的地方飞。




  2002年4月,中央电视台为“表演英语”培训制作的专题节目播出后不久,我收到了家乡亲人转来的一封信,我诧异地发现这是我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高中同学寄来的,在信中,他说:“克亚,还记得吗?我们当时是准备一起放弃英语主攻其他科目的。但是,你听了燕老师的话,取得了今天的成就,还成为了英语名师。燕老师当时也劝过我,但我没有听,一步之差,我高考时吃了大亏,只上了一个普通大学,这么多年就一直窝在阜阳……我一定要让我的儿子按照你的方法学好英语,到更精彩的世界去闯荡……”




  看完这封信,我无限感慨,这位同学的脸庞顿时在脑中凸显出来,高中时的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




  这些年来,我一直记着燕老师的那段话。当年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确良的农村男孩如今已经在自由女神像下留过影,参观过好莱坞,徒步游览过科罗拉多大峡谷;他还去过伦敦塔,看过白宫,在百老汇的剧院里学习过表演。我更记得那句当时我不会说的英语,我喜欢吃苹果,Ilikeapple,现在我会说了,而且我还要说,我根本无法表达对燕老师的感激之情,她是我这一生中最尊敬的老师,她说得太对了,英语太有用了,它真的改变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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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30 10:33:00
清华“馒头神”抖秘诀学英语像刷牙29岁的清华大学厨师张立勇因托福考试得630分而被称为“馒头神”,日前,“馒头神”作客东视文艺频道“阳光班会”,和中学生谈学习方法,谈高考,同时也为了推广他即将推出的新书英语学习就像“刷牙”   英语四、六级皆以优秀通过,托福630分,对于许多大学生来说都并非易事,何况是一个被迫辍学、高中还未念完的打工仔,而张立勇却做到了。很多人戏称他为“馒头神”,然而“神”从何来呢?在采访中,令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他对于英语学习的执著与坚持。在谈到他学习英语的经验时,他笑说英语学习的过程就像刷牙的过程,不断在重复着,但就是在这不断的重复中,让他对知识的把握和理解更为巩固。   “馒头神”还提到在不断重复的过程中,要让自己始终对此保持兴趣、保持信心,并要形成一种习惯。同时他还强调了开口说英语的重要性,“馒头神”说自己其实是一个性格比较内向的人,不太善于交际,但要学好英语,除了基本功扎实之外,实战的演练也相当重要,这就像你要刷牙,就必须把嘴张开,不然光有牙膏和牙刷也没用。   对于“馒头神”来说,清华大学本身所营造的这种学习氛围就对他起了很大的帮助,从一开始的不敢开口,到后来逐渐将英语口语带到了食堂,这一变化为他提供了更多学习和交流的机会,也为他英语能力的提高加了一股催化剂。“馒头神”这套独特的刷牙论,相信为众多在学习英语时感到头疼的学子们提供了一个生动的例子:只有坚持不懈、勇于实践,才能真正学好一门学科,真正做到学以致用。   “馒头神”说,他学英语从来不背字典。北京城就是本“活字典”,mobile dictionary,比如说电梯里的No smoking(禁止吸烟)之类的,他看见都记。他认为学英语就是“勇敢者的游戏”,最重要的是放开胆子,开口说。当初他去清华的英语角练口语,同学都不知道他是民工。知道后,他们都非常吃惊。 客串记者采访清华留学生   虽然只是清华大学食堂的一名工作人员,“馒头神”谈到清华却充满了感激之情。他说,清华的学术氛围为我的学习提供了天时地利。高中辍学之后,他被迫到广州打工,在工作中他深深地感觉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现代社会人要有所作为,必须有一定的文化积淀。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学习!从何学起呢?找工作过程中的频频碰壁使他感受到,英语非常重要,于是,他决定从英语学起。几番周折之后,“居心叵测”的他终于进入清华大学食堂工作。   张立勇告诉记者,他不希望自己再被称为“馒头神”,“到清华做厨师是为了有一个学习英语的环境,我本人对做馒头并没有特别的偏好,做出的馒头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因此‘馒头神’其实是名不副实的。”   “馒头神”说,去清华,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学习!他说,环境对人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在清华,你会真真切切被那种自强不息的精神和行胜于言的做人原则所感染。英语协会、名人讲坛,他千方百计抓住任何一个机会练习英语,他甚至客串记者去采访清华的留学生,对于性格内向的他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难和障碍,这也许能为眼下高考失利的线下生们带来更大的启迪吧。   “馒头神”的奋斗历程:喜欢英语和清华无关   张立勇和千千万万农家子弟一样,做过考大学“跳农门”的梦。读中学时,他的成绩非常好,初中总是前5名,高中时也算中上水平。但高二时,望着四处漏雨的土坯房,望着终日为他和弟弟妹妹的学费而发愁的父母,他决定中断学业,出外打工。   当他第一次走出赣南山区崇义县小山村时,妈妈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帆布背包里装上了十几本高中课本,说:“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没让你上完高中念大学。”张立勇说:“别难过,我只是暂时把上大学的梦往后推。”   他南下广州,先落脚在一个竹艺厂,一天12个小时在流水线上。不久,他进入一家中外合资的玩具厂,这里的玩具都销往国外。订单是英文的,纸箱上的的尺寸也是英文的。弄不懂这些外国字,玩具的尺寸、颜色、填充物要多少等等,都无法确定,更无从下手。   张立勇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高中英语课本,又买来英语词典当助手,对照着包装箱上的英文,一个个蹦出汉字。每弄懂一个英语单词,他都兴奋不已,对英语的兴趣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一次,厂里来了一批外国客人,身穿蓝西装的翻译娴熟地同他们说笑,边走边介绍。张立勇一句都没听懂,但眼中分明流露出羡慕。他对自己的人生又有了另一番设计。   随后,张立勇买回英语学习资料。1996年6月7日,在叔叔的帮助下,21岁的张立勇来到清华大学第15食堂当一名切菜工。   清华的大环境不错,小环境还是很恶劣的。他最早住的集体宿舍,一个房间10个人。一下班,工友就一起玩、聊天,根本没办法静心看书。宿舍里除了个灯泡,连其他电源都没有。   在食堂里,大家在玩,张立勇却读书,也就成了他们中的“异类”。有人过生日、结婚,请他去吃饭,张立勇都断然拒绝。他们就觉得张立勇小气,背后叫他“铁公鸡”。但是张立勇认为,如果我不坚持,不就跟他们一样了吗?   为练习口语而出名   一天中午,学生下课晚了,窗口挤满了人,有的学生迫不及待递进碗:两个馒头!3个,我要3个!叫声和晃动的饭碗,让张立勇眼花缭乱,他脱口而出:“Would you please wait for a while?(请等一下好吗?)”声音不大,但清晰有力,学生们愣住了。卖馒头的小师傅会说地道的英语?伸进窗内的手和碗缩回了。“Thanks for your patience.(谢谢你的耐心。)”张立勇笑着又加了一句。   一天,两个学生在卖饭窗口前讨论,英语单词中有面包,怎么没注意有“馒头”呢?“有,是steam-bun”。张立勇接过了话茬。还有一次,两学生在争bean能否指代豌豆。字是英文的,标窗口里面的张立勇说:“bean是豆类的总称,pea才是豌豆。”两个学生听了,点头称是。   从此,张立勇开始在窗口有意识用英语卖饭,窗口前总是排起一溜长队,就连不太爱吃馒头的学生也排上了,只为与张立勇说说英语。   很快,张立勇参加了当年的托福考试。成绩下来,是630分。可奇怪的是,他没有去申请留学,原来考试只为检验学英语的成果。清华学子折服了。一时间,在水木清华BBS上,关于张立勇的话题成了热点。清华学生将他比作《天龙八部》中那位深藏不露的少林寺“扫地僧”:“要说还是咱清华卧虎藏龙。少林有‘扫地僧’,咱们清华有‘馒头神’,都一样惊世骇俗。”   两位考进清华后出现几次不及格的学生,与张立勇一席长谈后,触动很大,恭敬地称他张老师,回去后成绩上来了。   随后,张立勇又到北京大学成人教育学院读了3年的国际贸易专业,拿下了大专文凭。金融、贸易、国际商法,枯燥难学的专业课,他硬是一门一门啃了下来,而最难的当属微积分,他可是连高中数学都没有学全呢,但他也拿下了。   张立勇告诉记者,他的打算是几个月后拿下北大国际贸易专业本科文凭,圆一个迟到10年的大学梦,然后考虑出国开开眼界。2008年北京奥运会时,他相信肯定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人生舞台。
发表于 2005-3-30 21:26:00
只要想学,什么都能学会.
发表于 2012-2-28 20: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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